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的故事
成语故事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
战国时期,魏国的东阳地方向国家交售的钱粮布帛比往年多出10倍,为此,满朝廷的大臣一齐向魏文侯表示祝贺。魏文侯对这件事并不乐观。他在思考:东阳这个地方土地没有增加,人口也还是原来那么多,怎么一下子比往年多交10倍的钱粮布帛呢?即使是丰收了,可是向国家上交也是有比例的呀。他分析这必定是各级官员向下面老百姓加重征收得来的。这件事使他想起了一年前他遇到的一件事。
一年前,魏文侯外出巡游。一天,他在路上见到一个人将羊皮统子反穿在身上,皮统子的毛向内,皮朝外,那人还在背上背着一篓喂牲口的草。魏文侯感到很奇怪,便上前问那人道:“你为什么要反穿着羊皮衣,把皮板露在外面来背东西呢?”那人回答说:“我很爱惜这件皮衣,我担心把毛露在外面搞坏了,特别是背东西时,我怕毛被磨掉了。”魏文侯听了,很认真地对那人说:“你知道吗?其实皮板更重要,如果皮板磨破了,毛就没有依附的地方了,那你想舍皮保毛不是一个错误的想法吗?”那人依然执迷不悟地背着草走了。
如今,官吏们大肆征收老百姓的钱粮布帛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,这跟那个反穿皮衣的人的行为不是一样的吗?
于是,魏文侯将朝廷大臣们召集起来,对他们讲了那个反穿皮衣的人的故事,并说:“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如果老百姓不得安宁,国君的地位也难以巩固。希望你们记住这个道理,不要被一点小利蒙蔽了眼光,看不到事情的实质。”众大臣深受启发。
——《左传·僖公十四年》
【求解驿站】皮没有了,毛长到哪里去呢?比喻人或事物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基础,就无法存在。存,存留;焉,哪里;何处;附,附着。
【活学活用】倘若朕的江山不保,你们不是也跟着家破人亡?~。(姚雪垠《李自成》)
【妙语点拨】当东阳地方向魏文侯交售的钱粮布帛比往年多出10倍时,百官争相恭喜魏文侯。但魏文侯不以为喜,反而忧心忡忡。经过一番缜密地分析后,料想必是下级官员重重盘剥百姓的结果。于是,召集官吏于一堂,用一个反穿皮衣的农夫背柴的故事启发众臣:民是国家赖以存在之依据,必须保护好百姓的利益,不能好大喜功,为了得到国君赞扬,而置百姓利益于不顾。有民,才有官,才有国君。如果本末颠倒,那将是得不偿失的。
【近义】相辅相成、皮之不存,毛将安附
成语故事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的故事
有一年,魏国的东阳地方向国家交售的钱粮布帛比往年多出10倍,为此,满朝廷的大臣一齐向魏文侯表示祝贺。 魏文侯对这件事并不乐观。他在思考:东阳这个地方土地没有增加、人口也还是原来那么多,怎么一下子比往年多交10倍的钱粮布帛呢?即使是丰收了,可是向国家上交也是有比例的呀。他分析这必定是各级官员向下面老百姓加重征收得来的。这件事使他想起了一 年 前他遇到的一件事。
一 年 前,魏文侯外出巡游。一天,他在路上见到一个人将羊皮统子反穿在身上,皮统子的毛向内皮朝外,那人还在背上背着一篓喂牲口的草。
魏文侯问道:“你为什么反着穿皮衣背柴禾?”
那人回答说:“我很爱惜这件皮衣,我怕把毛露在外面搞坏了,特别是背东西时,我怕毛被磨掉了。”
魏文侯听了,很认真地对那人说:“你知道吗?其实皮子更重要,如果皮子磨破了,毛就没有依附的地方了,那你想舍皮保毛不是一个错误的想法吗?”
那人依然执迷不悟地背着草走了。
如今,官吏们大肆征收老百姓的钱粮布帛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,这跟那个反穿皮衣的人的行为不是一样的吗?
于是,魏文侯将朝廷大臣们召集起来,对他们讲了那个反穿皮衣的人的故事,并说:“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如果老百姓不得安宁,国君的地位也难以巩固。希望你们记住这个道理,不要被一点小利蒙蔽了眼光,看不到实质。”
众大臣深受启发。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的道理,基础是根本,是事物赖以存在的依据,如果本末颠倒,那将是得不偿失的。
哲理故事人生的1,2,3,4,5,6,你值得相信
人生1条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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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3种朋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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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6财富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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哲理故事岸上,钓竿,人。水中,带饵鱼钩,鱼。
岸上,钓竿,人。水中,带饵鱼钩,鱼。
人在岸上,心怀猎获之意,目不转睛盯住水面的浮标,但等鱼儿上钩。鱼在水下,面对充满诱惑的鱼饵,只作耐心的观望或伺机的试探,亦不轻易上当。如此之下,任时间一点点向前推移,岸上人与水中鱼僵持着,互不相让,难见高下。人钓鱼,鱼亦钓人。
现实生活的诸多博弈里,谁钓谁,谁被谁钓,抑或谁占主动,谁居被动,其中奥妙,往往无人能够说清。
亲情故事天上,人间,相距并不遥远,记我和哥哥史铁
早些年的那些记忆已经很遥远了,但因为它深深地藏在心里,所以忘不了。
我五岁多时,哥哥就离开家,插队走了。不久,我们家也下放去了云南。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放学回来,看见妈妈哭了,妈妈告诉我哥哥病了。于是,爸爸带我先回了北京。
没过几天哥哥也从陕北回来了,他走路一只手要扶着墙,走得有点慢,但样子是高兴的。后来,哥哥走路越来越费劲了,他动不动就发脾气。我看见他把鸡蛋羹一下扔向屋顶、把床单撕成一条一条,我吓得已经不会哭了,我亲眼看见他把一整瓶药一口吞下,然后疼得在床上打滚。那时,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和绝望。不久他住进了友谊医院。
那时候妈妈一个入在那么远的地方,心里着急又没有办法,经常一个入哭。
哥哥扶着墙走进了友谊医院,一年多后是朋友们背着、抬着他回到了家。
记得那时候只要我在家,帮他上下轮椅肯定是我的事,他说我是弄得最好的。妈妈常看着我们俩说:你以后就当哥哥的腿吧。
因为奶奶走了,没人料理这个家,妈妈才请了事假回到北京。云南的单位早就停发了工资,而且一直在催她回去,可是家里又确实离不开她,她当时的心里是承受着怎样的煎熬啊。终于有一天妈妈承受不住了,她开始大口地吐血。我去医院重症病房看她,她让我别害怕,照顾好哥哥,她做个手术就好了。手术做完了,她一直昏迷,情况越来越糟。在昏迷了一周后,妈妈终于扔下我们走了。哥哥的好朋友背着哥哥去见了妈妈最后一面。
我居然没有哭,我不知道怎么办,哭不出来,整个人都傻了。隐约觉得这个家这回真是天塌了。
妈妈走后不久,我们搬离了前永康的小院,住进了雍和宫大街26号的两问平房。在这里,哥哥的作品开始发表了。
而那时的我,常常感到悲伤和恐惧。有时候放学回家,看到院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,我会一下两腿发软,勉强走到家,知道不是我们家又出事了,才慢慢放下心。有时候回到家,发现他们都不在,又会忽然泪流满面,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。
离透析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,他有点受不了了,只好提前回家。在车上我问哥哥,是不是应该去医院。他当时还非常清醒,让我叫了120,还嘱咐我如果他会神志不清,我应该怎么和大夫说。
救护车慢得让人不知所措,车上的他情况越来越糟,和他说话,他已经基本上不反应了。到医院后做了一系列检查,结果都是最残酷的。我告诉自己:这是暂时的分别,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。
记得很多年以前,我们一起闲聊就经常谈到生死的话题。我常常问:死了到底是什么?是一切都消失,什么都没有了吗?哥哥说可能不是,等我死了,一定会想个办法告诉你。我现在常常会想起他的这些话,会在心里和他聊天。我告诉他:我去给父母扫墓了,清明的时候我们去地坛了我知道他也会用他的方式告诉我:他在那里不再有病痛,他在那里能跑能跳我们用我们特有的方式交流着,许多话不用说,但都能懂。天上,人间,相距并不遥远。